陳小孫說
"至少你還可以在這裡撐過一天又一天"
我說
"我只是忙累到沒有時間和力氣去想我還能做些什麼"
明明不餓，但盲目的購買食物並一口氣吃光。
明明可以走了，卻來回點開信箱查看是否有未竟的工作，
是否我又讓主管或別的單位幫我先回了信。
但是，到底搶到了，又怎樣？
贏得了一點自尊？
鞏固了一些部門的價值？
宣示了一些工作範圍的主權？
又怎樣？
當下次又發現對方故態復萌的時候，
一切的情緒浪潮又席捲而來，
所有的懷疑再度叢然而生。
先講先贏是生存之道，
有腦的人才不會傻傻的埋頭苦幹等人家發現。
你必須登高一呼，大聲喧嚷"這是我做的、這是我想的、這是我提的。"
反正先講先贏，儘管有一部分的大家心知肚明，最後你都只是馬後炮。
這個紅色巨塔裡
最深刻的學習
熟與不熟
認識與不認識
本來是或不是
朋友都會變得不是朋友
好像，就是這樣子吧！
所以人人面目可憎，包括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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